五
希望时光就停在那里，停在那个我们都还是青葱岁月的时候，这样我们就不会记得之后的所有所有。
“你要说什么？”她问。
魏霖邪魅一笑，支起下巴：“我只想说你脸上还有面包屑。”之后是他大笑的声音，李璟如黑一脸抓了一团雪糊在他脸上。气愤的走开，头也不回看他。
“欸，开玩笑你要这样吗？其实我想说的是，欸做我女友。”只记得那时候的他刘海上挂着水珠，逆着光，身上的黑色风衣随风飘扬。
“你开什么玩笑。”李璟如用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看他。但内心是无法欺骗的。
李璟如似乎是冲着跑回教室，把脸埋入臂弯里，没有人看到，也没有人注意。
课间操时，李璟如在书包里找了很久的牛奶，忘记带了，早上似乎想早点离开，不想在多待一秒。
手边有温热的感觉。
“喂，这个给你你拿着。”魏霖把牛奶推到她面前。李璟如冷淡的说了一声谢谢，没有后话。
历史老师拿了一大叠卷子走进教室，李璟如看到每个同学的胸都大了一圈。她咬着吸管，继续作着自己的题目。
面前多了一张纸条，她皱着眉头往魏霖那边望去，他指了指纸团。李璟如烦闷的打开，潦草的字体：“你不怕，老师？”
李璟如蔑笑在纸团上写起字“Idontcare.”在老师没有看到偷偷扔给他。
历史课没有什么可听的，李璟如在老师看不到的角落小酣。
眼帘映上李付正那张虚假的脸，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他禁锢着。喊不出话，要绝望了。
李璟如用力挣脱，一直跑，一直跑。可是那条路似乎没有尽头，头发被他抓着，吃痛的说不出话。
“啊！”李璟如在课上忽然大叫没有防备，她眼眶泛红，没有纪律的往厕所跑。
似乎身边有一大片海，被包裹着，说出话，但自己张大着嘴，一直没有声音发出。感觉全身往下掉，往下掉。
李璟如捧着一把水往脸上泼去，冰冷的自来水刺激皮肤，眼神迷离，眼里带着红色血丝。忽然间的，哭了出来，没有原因，只是心底的防线被击倒。
下课铃声从不远处传来。
人开始流动，集聚在某一个地点。都说人类是群居动物，果不其然。
她逆着人流上了天台，白雪覆拥。很冷，几乎把她的头发吹散。李璟如扫出一块空地，坐着，脸上的眼泪不知何时被吹干。
“嗯哼，你在这里干嘛？”魏霖不知何时在她旁边，笑嘻嘻的扫一块地坐在她身旁。
李璟如别开脸，头发在风里凌乱，扫一边，双眼通红的看着他。魏霖心疼的把她揽入怀里，嘴唇轻触她的头发。
李璟如小声的说：“魏霖，我做你女朋友。”凤很大她说的话听不清。
魏霖点着头轻抚着这具破碎的躯体。
你还记得吗，自己也曾被人如此爱惜，心疼。很多年以后，李璟如再也无法在其他男人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。
那种想把全世界都给你。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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